一句话,老鸨子目瞪口呆。
不只是她,就连周围那些姑娘,也都一个个的回头看了过来。
她们都算是皇甫涟衣的手下姑娘,自然知道自己东家的名讳,也知晓自家东家的本事。
男人,对于她们东家来说,那就是万物。
可真正能被她们东家瞧上的,少之又少,而活下来的更是十不存一。
这白发青年到底什么来头?
“公子说笑了,我们东家可不接客的。”老鸨子干笑道:“要不我安排其他姑娘?今个我们容花魁奏曲,不如……”
话还没说完,苏凡就从怀中拿出几张银票出来。
银票上有大通钱庄的印章,每一张都是一万两面额的,这细数之下也有五六张了。
寻常穷苦百姓,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几两,稍好一点的几十辆。
清水楼阁的收入,一年或许有个万两左右,也都是来自哪些行走商户,其他人哪里有钱来清水楼阁玩乐?
也有胆大的,砸钱只为和皇甫涟衣一夜鱼龙舞。
可以说,整个大元的清水楼阁所有收入中,九成来自皇甫涟衣一人。
如今呢?
这眼前这么一沓钱,老鸨子也是傻了眼。
这可是她们好几年的收入啊,就这点钱,足以把他们清水楼阁的姑娘包一整天了。
苏凡笑道:“你们清水楼阁没什么名气,比不上大明京城的教坊司,也就比怡情楼低一个档次。
我这么说你们也别生气,我去过的青楼多了去了。
这五万两也不多,今个我们兄弟几个把你清水楼阁包了下来,不管是容花魁还是谢姑娘,都让她们出来接客。
至于其他的客人,让他们早点滚蛋便是,要是有不服的,我倒是可以动手送他一程。
嗯……还有皇甫涟衣,听你刚才的话,她应该就在这里的清水楼阁。
她见或不见,陪或不陪都随她。
今个……爷高兴!”
话罢,他便伸手拉开了老鸨胸前的衣襟,手中的银票一股脑的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