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某省一处国内很平常的村庄,泣甲和国内其他的引灶双太多的区别,每天这里的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村户人家悬挂在家门头用于过年准备的腊肉、苞米、干辣概、高粱还有其他什么的农作物明显的要显得这些家庭在收成上不错,而且家中的家具、院里的农具也似乎较为多、较齐全一些,有这么一两户甚至在院子里停放着小型手扶拖拉机,这证明着这个村落的经济条件也在逐渐的提高,而村中一半建筑出现了代表富庶的红砖瓦房更是预示着这个村的经济实力。
在村中的一栋瓦房里,张忠华正在搀扶着自己有些行走不方便的老爸从房间里出来,来到堂屋中座下。这里连着院子,已经摆设起四张大桌,大桌边上已经陆续赶来了家族的老老少少。
“老五,要爸习惯从右边进坐”。
不远处正在从厨房里端出菜肴的家中老大提醒着张忠华父亲的个人习惯。
“哎,我知道!”
张忠华应了一声小心的搀扶着父亲从旁边转了过来入座,自己常年在外当兵,父亲前两年中风后就一直行动不方便,这几年来都是自己在家的几位兄长在照顾着父亲。正是因为如此,回来了两天,张忠华除了睡觉之外,张忠华都将大量的时间陪在父母的身边。
天色在一点点的变暗,越来越多的亲族家人陆续的来到这里,不过在向张忠华的老父亲问好寒暄后,亲族的人更多的是围着张忠华说话。问着张忠华在军队里的一切,而那些家族中的年轻人聆听着张忠华口中所讲述军队里的故事是两眼放光。老人也没有丝毫因为自己的中心地位受到小儿子的挑战而有丝毫的不开心,相反,每当老人看到小儿子那套军装上不断增加的星星就知道小儿子官是越做越大,但是所要承担的责任也是越大。
终于。饭前的寒暄结束,中国人的酒桌文化中,不单单光是应酬上的酒桌文化,在家族亲朋之间的聚会中,同样有着一套自己的酒桌文化。酒过三巡,菜过无味,当张忠华的妻子和她姓婆婆三姑六姨们开始带着各自的孩子们跑到一边聊天拉家常时,这男人之间酒桌上的战斗这才是刚刚开始。
终于,在放倒了前来敬酒,或者说是来拼酒的叔叔长辈堂弟小侄这些小辈们后,张忠华这才带着醉意回到了父亲身边落座。
“五啊,你这官是越做越大了,上次你回来呆了三天,这次回来才待了两天,你当兵十多年,这回来在家待的时间可是越来越短啊老父亲看着村外面闪过一簇汽车车灯的亮光,就知道来接孩子的汽车已经快到了。
“爸,军队就是这样”“唉,,当年你们五兄弟,老二现在在县里当官也是回来的时间越来越短,老四跑生意也是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难道这次听说你回来你们五兄弟聚齐大家过个小年,只可惜你没办法留在家里过大年”虽然你们一回来就塞钱买外面的新东西,可多待两天全家好好的过个年都不行吗”
老人有些唠叨的念叨着家里的变化,房间里,布置的家具都是成色较新的,在样式上也和城里流行的样式差不了多少,甚至连缝细机这样城里人家中都刚刚成为新家具三大件之一的时尚品都能摆在厅堂里作为象征财富的标志。
“爸,老五是军人,这军队里的纪律可是要比我这小县官要大得多,老五一年能回来一次已经不错了,而且人家管着几千号人,现在又再打仗,能有这样的条件年年回来已经不错了。你看邻村的鸭蛋,就是当年你教书时最捣蛋的那个鸭蛋,现在军队里三年才能回来一次,老五能有这条件已经相当不错了,”
老二由于是民业党在县里做官的,对里面的一些事情自然知道一些,看着父亲有些喘嘘念叨,急忙帮腔安慰着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