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我思母心切,急于前往厢室。如阿兄有事,可容稍后再叙?”
得了这句话,桓歆不再作态,立即让开道路。动作干脆利落,哪里像是腿脚不方便。
桓容眯了眯眼,并未当场戳破,和桓祎离开拱桥,径直向厢室走去。
“阿弟何必理会?”桓祎不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无碍。”桓容笑道,“他想问些什么,我大致心里有数。没有今天这场戏,日后也会有另一场。况且早晚不是秘密,告诉他也无妨。”
桓祎满脸问号。
桓容笑眯双眼,阿兄还是那个阿兄,并未因成长而改变。
“我猜是世子的事。”
“世子?”桓祎愈发不解,“世子不是受伤了?”
以桓歆的为人会关心兄弟?
简直是笑话!
“因阿父有严令,消息尚未传出,不过,我现在可以告知阿兄,世子伤势极重,远比传出的严重十倍。”
“果真?”
“我不会骗阿兄。”桓容继续道,“军中医者均言,世子今后将不良于行。如果调养不好,后半生都将与床榻为伴。”
“什么?!”
桓祎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