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
“甚好。”秦璟轻轻颔首,笑意愈发温和,指尖擦过桓容手背,“璟欲同容弟共饮,何如?”
何如?
不何如。
桓容咬住腮帮,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脊椎蹿升。不期然想起之前闪过脑海的念头,当真有不妙的预感。
“我不知秦兄是好饮之人。”
“美酒佳人,人皆向往之,璟亦不能免俗。”
桓容磨牙,能更不要脸点吗?
秦璟一派坦然,能。
桓容:“……”
话说到这个份上,桓容不好真的拒绝,只能命人设宴。
“何须如此麻烦。”秦璟笑道,“一瓮两盏足矣。我欲同容弟对饮畅谈,设宴反而不美。”、
对饮畅谈?
桓容蹙眉,忽然意识到,秦璟不是简单要饮酒,此举背后颇有深意。既然如此,何妨遵照对方所言。
“秦兄所言甚是。”挥退婢仆,桓容命阿黍亲自备酒。
“请秦兄移步东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