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点点头,再次看向婢仆,后者早已脸泛春色,目如春水。
“你意如何?”
“奴愿伺候郎君。”婢仆伏跪在地,刻意展现娇柔的身段。
见她这般表现,桓容神情不变,桓祎停下筷子,笑容瞬间消失。
“阿弟,这人不能给你。”
“为何?”
“不是好东西。”
话音落下,婢仆脸色煞白,表情中满是不可置信。
桓容挑眉道,“阿兄打算如何处置?”
“送去田庄。”桓祎又夹起一块熏肉,“我数月在海上,没想到身边有这样的。阿弟是看出她心思不对?”
桓容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我问话都是她在回答,显然得阿兄重视。然而,阿兄昨夜醉酒,醒酒汤未用,衣衫未换,身边是什么情形,她竟一问三不知,反而满口推脱之言。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实是有害无益。”
身处的环境改变,思考方式自然会随之变化。
撇开身份,单以“职业准则”来讲,此人也是严重不合格。何况她另有心思,将来难保不会为利益所动,生出二心,作出背叛之事。
“郎君,求郎君怜惜!”
被拖下去时,婢仆大声求饶,跪在旁侧童子却大感解气,就差说一声“活该”。见桓容看过来,不觉脸色微白,到底不忿婢仆平日所行,开口道:“郎君,阿楠不是贪凉,是被浇了水,这才没能随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