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桓容摇头,突然感到一阵牙酸,“他同年长的学生一起,研习法家之学。”
南康公主动作一顿,诧异的看向桓容,“你说什么?”
“阿母见过就会明白。”桓容苦笑道,“此子年少聪慧,不可以常理推断。未到总角之年,已能背诵诗经,并能读懂春秋。坚持要学法家,劝都劝不住。”
讲道理讲不过六岁的孩子,桓使君痛心疾首。
这词不对?
他乐意,管得着吗?!
南康公主愕然片刻,和李夫人互相看看,同时笑出声音。
“阿母?”桓容被笑得满头雾水。
眼下是什么情况?
“如你所言,这孩子倒真有趣。”南康公主笑道,“待他放学归来,我必要见上一见。”
桓容咬了下腮帮,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告辞离开内室,回头看一眼房门,是他想多了吧?
与此同时,秦璟秦玒离开坊市,正打算返回客栈。
秦玒一边走一边感叹,盱眙坊市不同凡响,好东西实在太多,单是食谱就不下二、三十间。除了寻常的蒸饼胡饼,还有各种包子花卷面汤点心,馅料多样,汤味格外鲜美。
想起名为“肉燕”的吃食,秦玒不禁咂咂嘴。
北边可没这么多花样。
拿西河的厨夫来说,手艺的确不错,奈何性情古板,从没想着创新,每日膳食不变,除了炙就是煮。之前不觉什么,如今出现对比,秦玒当真很想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