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兵照样无用,城池转眼即破,更有骑兵直扑皇宫,见人就杀。林邑王终于吓破胆,丢下满城人,只带亲信就要沿密道出城。
可惜的是,没等计划实行,就被反水的部落首领逮个正着,连同城内的大臣和王室贵族,足足两百多人,一个也没能跑掉。
“一个不留!”周仲孙下令,忽又想起什么,叫住传令的部曲,道,“留下林邑国主,文臣武将各留五个,余下皆杀!”
“诺!”
“使君可是要御前献俘?”一名参军问道。
周仲孙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孟观也。”
自桓大司马以来,晋朝再未有收复失地、开疆拓土之功。桓汉立国五载,除开中原和西域之地,就西南而言,他还是第一个正儿八经出兵开疆之人。
想到此战之功,周仲孙不免得意。
“拿下林邑全境,不妨顺便接手周围番邦。”参军建议道,“如此一来,使君功勋盖世,可比宣武皇帝。“
笑声戛然而止。
周仲孙转过头,眯眼看向说话的参军,声音中带着冷意:“孟观此言何意?”
参军自以为得计,拱手道:“使君文治武功非凡,当为乱世雄主!”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猛然斩下。
寒光过后,一截断开的手臂掉落在地。
参军瞪大双眼,手捂住伤口,看到鲜血喷涌,痛觉乍然回笼,惨叫着倒在地上。
“绑起来,找个医者为他治伤。”周仲孙冷冷道,“别让他死了,我还有话要问。”
想想天子登基前后的作为,此人竟撺掇他造反,究竟是帮他还是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