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其一,秦兄所言之事,我尽能做到。反之,秦兄可能?”
“能。”秦璟斩钉截铁,没有半分迟疑。
“其二,他日江山一统,可能择良策,不分南北,海陆并举,开疆拓土?”
“能。”
“其三,”桓容忽然停住,手指更加用力,用力到手背鼓起青筋,“十年之约,言出必行。如是我胜,秦兄可能活着?”
“容弟不欲取我人头?”
“我改主意了。”桓容凝视秦璟,一字一顿,字字铿锵有力,“我要的,是秦玄愔。”
他知道,实现的可能性很低,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许久,久到桓容以为不会得到回答,久到他手指麻木,不得不放松力道,帐中突然响起一个字:“好。”
桓容用力咬牙,确定不是错觉,生怕秦璟反悔,迅速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大丈夫言出必行!”
“好。”秦璟拉开桓容的手,大手扣在桓容腰间,轻松将他托起,笑道,“我应下,容弟可是一样?”
“一样?”
“如是我胜,‘桓容’归我,彻彻底底,如何?”
“好。”
仿佛有阳光照进胸口,驱散所有的黑暗和阴云。
桓容笑弯双眼,手臂撑在秦璟肩上,低头吻在他的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