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哀嚎一声,他已经对这个搞基的世界绝望了,难道船上就没有一个和他一样的异性恋者了?本来想去安慰一下他家失恋的组长,但他决定还是回去休息,他自己都快要倒了。
……
船舱某个房间里,金红的夕阳斜斜洒落地板,几件衣服随意的挂在床边上,浴室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
“我要签在这里。”背上缠着一层一层的白纱布,唐枭只穿着长裤半蹲在浴缸外边,手里拿着笔在苏白打了石膏的腿上签名,洋洋洒洒的了写了四个字:大鸟的爷。
“难看死了。”半躺在浴缸里,苏爷瞥了眼石膏上的几个字,抬起另一条完好的腿就朝唐枭肩膀上踩了过去,力道不大,反倒让人觉得肩膀痒痒的。
笔随意的丢到了一旁,唐枭笑着起身弯下腰把苏爷从浴缸里捞了起来,这个男人一天不洗澡就不行,现在脚又不方便,他哪里舍得让其他人来伺候他的爷。
还沾着水的脊背触到称不上柔软的床单,一条石膏腿被人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苏爷仰头望着处于他上方的某个男人,唇角一勾,伸手捏了捏唐枭坚毅的下颚:“不怕伤口裂开?”
“你在车上说过,今天可以用面对面的姿势。”俯身轻轻的亲吻男人的额头,唐枭的脸颊触碰到苏白湿淋淋的发丝,留下一条条水痕。
苏爷瞥了眼自己打着石膏的腿,就算想和以往用坐着的姿势也不行了,看在唐枭替他挡了流弹的份上也随这只大鸟了。
“我向来说话算话。”他抬起完好的一条腿搭在了唐枭的肩膀上,后者立刻有些情动的轻轻揉了揉苏白的手臂。
低头细细亲吻着刚从浴缸里起来的男人,唐枭一点一点用舌尖舔去苏白身上的水珠,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和痕迹,熟练的抚触着男人身上的敏感区域,男人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尽管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呼吸明显变得混沌了起来。
苏爷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夕阳橘红色的光洒进了他的眼里,整个世界都成了一片玫瑰色,伴随着身体的悸动,他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唐枭……”绷直了脚背,他嘶哑着声音喊了他的名字。
一艘和“豪华”完全沾不上边的船你还能指望她有很好的隔音效果吗?
扎耶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来凑到了嘴边后又递给了坐在他对面一直沉着脸的国际刑警,话里藏了把刀:“他们两个家伙做的挺猛的,你说是不是?”
叶子午一把抓过酒杯往嘴巴里灌了半杯,浓烈的酒精烧灼着他的喉咙和胃,他盯着杯子里的深红色液体,酒液比外面惨淡的夕阳还要猩红,像极了血。
隔壁断断续续的传来让人心痒的声响,叶子午仰头把最后半杯酒喝光,喝的太快了一点,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
“只有唐枭那样不怕死又死皮赖脸的家伙才能把苏家的人压在床上,叶警官你是个正直的人,遇上苏家的人最好绕道走,”扎耶德重新给叶子午倒满酒,下巴朝隔壁的房间指了指,“多听一下吧,看清现实,人家压根儿不喜欢你。”
“你闭嘴!”叶子朝扎耶德吼了一声。
“这样喊出来多好,一路上板着一张死人脸难看死了。”扎耶德哈哈笑了起来,起身挪到了叶子午的旁边坐下,他仰头喝了口酒,叹道,“心情不爽就发泄出来,你们这些当警察的就是因为平时憋太久了才容易变成变态,像我们这种人就不会了,看谁不爽就揍谁,喜欢谁就抢过来,多美好的生活啊。”
叶子双眼通红的抱着扎耶德就啃了下去,后者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第69章
当两个男人滚到了一起的时候往往就会面临一个问题,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扎耶德还没把叶子压稳了,后者突然就一个翻身骑在了他身上,一双手在扎耶德身上四处摸了起来。
“宝贝,我知道你很热情也很寂寞,但是这种事情应该让我来,我经验十足技术高超,保准让你满意。”拉扯着叶子午的衣服,扎耶德一边说着话一边抚摸着年轻男子结实的腿,能和一个扬名国际的国际刑警上床也是一个不错的美好回忆。
相爱相杀,真美。
扎耶德双手抓住叶子午的腰,一个奋力就翻滚了过去重新压在了年轻男子的身上,叶子午微微有些喘的望着他,白皙的脸颊因为缠斗和酒精泛着淡淡的红,一张正气凛然的脸蓦地让扎耶德喉咙一紧。
“你真漂亮,宝贝。”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扎耶德很快露出健壮的上半身,他的身材结实但不突兀,小麦色的皮肤上横着一些旧伤疤,有子弹的伤口,也有像是刀砍过的痕迹,年代久远已经渐渐模糊了,这让他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精悍感。
叶子午的视线落在了扎耶德的伤疤上。
“怎么样,我是不是也很漂亮?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但说实话我并不希望你的身上有伤痕。”扎耶德低头轻轻亲吻了男人的脖颈,手滑入了叶子的衣襟里揉弄起来,准备提枪上阵。
“真可惜,我没有脱下裤子让人上的习惯。”叶子午冷淡的说道。
“宝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它现在很想和你的小雏菊玩一玩。”扎耶德讪笑两声,缓缓从男子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