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古晨终于亲够了,松开了他的唇瓣,黑如泼墨的眸子幽幽看着他的眼睛,又扫过他的鼻梁,然后停在他红肿的嘴唇上,发现那儿湿漉漉的,于是轻轻帮他舔了舔,没想到却更湿了……
金易死命喘息,半天才缓上口气来,感觉自己满嘴都是气泡酒甜腻的气味,还有古晨唾液特有的味道,说不清是窘迫还是恶心,又或者是期待已久的沉迷。
“最喜欢你了……”古晨像撒娇的狗一样缠着他的身体,完全没了平日骄傲装逼的模样,好像内心另一个2型人格被气泡酒完全激发出来,修长结实的双腿迷恋地磨蹭着他,两腿间某个隐秘的部位慢慢变大,变硬,隔着裤子抵在金易腿上,热热的一跳一跳。
好热,好大啊……金易完全被他弄傻了,上官彻灌输的男男XX教学片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晃悠,骑乘式,背入式,鸳鸯式……总有一款适合你!
但是——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塞到身体里去啊!尼玛那是直肠啊,这不科学!!!
或者换个方向,我干他?金易头顶灯泡一亮,脑子里忽然传来上官彻阴魂不断的声音:“贤徒万万不可,逆CP是要被组团刷负的!!!”
“怎么你还在?!”金易都要炸毛了,上官彻发觉自己露了馅,吭叽两声,装死不出现了。
逆CP个毛啊,小爷比他矮一个头,窄四分之一,小腿还没他大臂粗,想逆也要有本钱啊……金易默默内牛,刚想怎么把醒酒汤给这货灌下去,古晨忽然松开了他的手腕,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裤扣,左手抓着他的右手一路往下,按到了胀大火热的某物之上。
“嗯嗯……”金易刚要反对,双唇便再次被牢牢噙住了,古晨硬掰开他蜷缩的五指,抓住自己又长又直的一条,握着他的手慢慢地摩擦。
居然被强迫着给一个男人打手枪了……金易忍不住想哭,这辈子他就摸过俩几把,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也是自己的,本以为第三个还会是自己的(占领了古晨的身体以后),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提前来了。
原以为撸别人的管一定是一件特别恶心特别屈辱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握住古晨的一瞬,一朵火花忽然嘭一声在他脑子里爆开,跟漫天放了烟花一样,兴奋、刺激、圆满……充满火药味的满足感立刻让他自己也硬了,节操和理智完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疯了一样吸住古晨的舌头,松鼠似的用门牙死死咬住,都咬出了血腥味。
古晨感觉到他硬硬的一根在两腿间竖起,一边吻他一边抽掉他的皮带,将金易的西裤扒到臀下,手伸进去握住了他,熟练地上下动作起来。
金易爽的都要爆了,古晨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节奏、轻重把握的无不恰到好处,几下就让他舒服的直哼唧,小腹一阵阵发紧。
【红蟒:不行我要退了,都快十点了,老婆叫我交公粮啊】【定海神针:纳尼?!你不是吧,这才前戏,以Ghost的体质后面应该还长着呢!】【Null:蟒哥!求秘技!我愿意完成你未竞的事业,继续替大家服务!】【红蟒:小N附耳过来,哥细细说给你听】
【Null:蟒哥!我愿意喂你耳屎+_+】
【红蟒:= =#留着你自己吃吧】
“嗯——”不过三分钟,金易就在古晨手里缴枪了,不怨他定力差,实在是某些人在各方面都堪称天才。
金易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哈气,脸红的跟苹果似的,肿胀的嘴唇像是刚下树的樱桃,一双大又圆的眼睛水光盈盈,泫然欲涕。
“好可爱。”古晨自恋的都要狂化了,恨不得把金易塞到自己心里藏起来,喃喃道,“我才不要训诫你呢,你以后乖乖听话,我最疼你了……”
训诫?啥意思?金易歇了口气,感觉手都酸了,换了只手给他撸管,问,“什么是训诫?为什么要训诫?”
“因为你成绩太差了,所以要训诫啊。”诚实豆沙包效用真长,古晨还处于有问必答状态,“红蟒说不听话的小男孩都要打屁股的,我买了训诫套装哦,不过你以后还是好好学习吧,我舍不得打你。”
提到成绩单金易就蔫了,说实话他也认真学了,但凡人的智商就在那里摆着啊,力有未逮什么的,最苦逼了。
还有,谁是红蟒?小爷记下你了!
【红蟒:我擦!这样就被出卖了,好人不能当啊!】
【定海神针:你不是去给嫂子交公粮了么?怎么还在?】【红蟒:嫂子说公粮明天再交,她也要看戏!】
【Null:嫂子好!嫂子V5!】
【定海神针:贱人别漂屏,挡住老子看戏了啊!红蟒,你给他换的情侣训诫套装怎么还没送到?】【红蟒: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快递……你又偷看他账户了?】说曹操曹操到,古晨的第一发刚打出来,门铃就响了:“请问古晨先生在家吗?我是XX网配送员,请出来签收一下货物。”
不会是传说中的训诫套装吧?金易皮一紧,手脚并用从古晨身下爬出来,整理衣裤去开门,门外站着个机器快递员:“古先生吗?您订的货物因为堵车晚到两小时,对不起请原谅,可以签收了吗?”
“他睡了,我可以代收吗?”金易出示了自己和古晨的ID卡,快递员在脑门上刷了一下,发现他们是夫夫关系,痛快地把包裹递给他:“谢谢您的支持,记得给好评哦,再见!”
金易抱着盒子回到客厅,古晨还趴在沙发上,脸有点红,头发都湿透了,灯光下泛着漆黑的亮泽,眼珠迷恋地跟着金易转来转去,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要喝水。”手指往茶几上的醒酒汤摸过去。
“桥豆麻袋!”金易手忙脚乱撤了醒酒汤,乖乖,工具都到了,被他醒了那还怎么得了,小爷的屁股岂不是要开花了?焦躁地在厨房转了一圈,决定还是让他再醉一点睡着的好,在橱柜里找了一瓶香槟酒,咕嘟嘟倒了一大杯,往茶几上一顿:“喝吧。”
古晨老老实实把香槟灌了下去,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打了个嗝,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