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劳是应天府大牢的官差,也是人们常说的“狱卒”,问道任劳的身份的时候,许白脸上还是有点怪怪的,应天府大牢他进去过不止一回两回,狱卒自然也见过不少,不过,这些狱卒他可没什么印象。
任劳对许白,当然就更没什么印象了,眼前这个少年公子,怎么看也不会是他在大牢里能接触到的那种人,而且,他的统领用了最紧急的讯号召唤他过来听从这少年公子的命令,毫无疑问,这少年公子不会比他的统领高主事的地位更低了。
开玩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大牢里见得到。
而方守穷虽然一身儒裳,但是他和读书人还真没什么关系,他就是一个市井中的说书人,其实这样的人许白也见过不少,而显然任守穷还是说书人中那混得不太好的那一种。
“属下也就是消息灵通一些,见到的人多一些罢了!”方守穷对着许白解释道。
好吧!
许白接受了两人的身份,显而易见,沈运的这一支隐卫,都不是靠武力见长的,即使有依靠武力的地方,也是依靠外面的力量,比如齐武可以驱使巡检司的盐丁,高寒可以使唤得动兵库司的军兵。
“有几件事情,需要立刻去办!”
许白沉吟了一下,吩咐道:“我需要一个安全的落脚点,最好与你们两人认识的人毫无关系的那种……”
“这件事情交给我!”方守穷说道:“我知道一处盐商的别院,除了几个打扫的仆役每月去几次,一年上头都没有几个人,我们可以暂时在那里落脚。”
许白点点头:“任劳你去一趟西城棋盘街许家巷子,进巷子之后靠着右手第五家,有父女两人,父百里奇,女儿百里苏苏,若是巷子里有锦衣卫把守,你立刻回来,若是没有,你将这两人接到方守穷说的那处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