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载了啊?天天除了上班这都不见个人影”
“……”
“怎么的,准备金屋藏娇呢这是!”安澜继续不怕死的东问西问,明显好奇高于怕死,十分想要知道是谁把面瘫给降住的,天天这一下班就向家奔。
“难道是王家的千金?”安澜摸下巴分析:“嗯,你听伯父的话去相亲了?”
宋惟文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面瘫状“……”
“咦!难道是一见钟情?!”
“不对,听说王家的小子也不错,难道是没看上女儿看上儿子了?你是不是把人家给办了?嘿嘿”安澜摆出老鸨子似的丑陋嘴脸,故意恶心宋惟文。
电梯门快要分开时,宋惟文状似无意的用肘撞向安澜的肚子,劲用的轻巧,疼的入骨,而后弹了弹袖子,率先踏出去,姿态潇洒自若。
安澜粹不及防被暗算,捂着肚子把哀嚎吞进肚子里,宽面条泪扶着快要合住的电梯门出来。
“今晚可能会回去晚点,你自己把早上预先留下的菜热一热,吃完早点睡”宋惟文语气温柔低沉,透过电波传到余悦的耳朵里,竟生出酥酥麻麻的感觉,靠在沙发上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
喏喏的答应,又说了几句,余悦挂上电话。
拖拉着棉拖,向厨房走去。
从冰箱里拿出菜,放到微波炉里,余悦百无聊赖的手指敲着柜台,随着微波炉“叮——”的一声,余悦猛然回神。
靠!自己怎么跟家养小精灵似的这么听话!
一顿饭,一个人,吃地是索然无味,草草了事。
收拾完一切,上楼。
余悦为了弥补心身的不爽,躺在宽大洁白的浴缸中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蒸腾的热气瞬间抚慰了那动荡不安的小心脏,一边在水里吐着泡泡一边思索……
晚上宋惟文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推开阁楼的门,房间内扑面的热气将宋惟文罩住,热意蔓延全身,浑身燥热。
余悦把自己洗得精溜溜香喷喷的缩在软和的被子里,仿佛一粒嫩滑熟透了的小葡萄。
在浴缸里没想个头绪,躺倒床上滚来滚去才发现缺个人真是睡的不爽啊!
一寻思,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不正常了!太不正常!
情绪不爽,那么觉就睡的极其浅。
当感到床铺突地一陷,熟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气,余悦没想那么多,心里一喜,双手撑着床,支起半个身子,睡衣一如既往松松垮垮,顺着颈脖往下,漂亮的锁骨迎着月光,隐隐灼灼,宋惟文眯起眼。
余悦抬头看向喝地两眼红彤彤像极了草原上为了食物伺机而动,狼一般的小叔,看到那慢慢眯起的眼,心里异样的抖了下,还没等撸顺心里的疑惑。
宋惟文近乎霸道地按住余悦的头,一只手环住余悦的腰身,不容他挣扎,吸允着那薄薄诱人地两片唇,细细捻咬舔弄,没做犹豫地撬开牙齿探向香软的舌,齿中的津液如甘露一般被来回吸允吞咽,余悦眼睛瞪地极大,宋惟文将余悦半个身子拉进怀中,嗓音略微沙哑富有磁性:“闭上眼~”
余悦眨眨眼,闭上。
宋惟文刚要覆上被亲地分外红润饱满的唇,余悦仿佛才回过神,猛的睁开眼,眼珠子乌溜溜的乱转,而后像只撂爪子的猫一样狠狠地瞪像宋惟文。
那一眼,似嗔似怪,眼神像是有电流一样窜进宋惟文的心里,麻而酥痒,手臂不由的更紧了几分。
宋惟文忍不住笑出声,夹杂着酒香,低着嗓子,声音温柔诱惑道:“乖了”言罢,不等余悦作出回应,再次点点亲吻辗拈,这次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急迫,余悦的嘴巴点点的疼,舌尖被牙齿碾磨啃噬的发麻发软,余悦不可置信又无语哽咽,在心里竖起中指,靠!
被亲的头晕眼花,余悦还想找回点场子,协力稳住自己的身体,奈何被那大手覆盖之处,无不揉捏的阵阵发软,手指顺着肩胛骨一路向下,如蛇一般滑溜,覆在尾骨那里停住,不住打转画圈,余悦嘴巴被堵着发不出哀嚎,双手抵在小叔精悍的胸膛,那里热的像铁块,无法撼动一丝,忍不住在心里抓狂,自己竟然有反应!!竟然有反应!
宋惟文将人压在穿上,一只手滑到睡裤里,在余悦大腿根部来回抚摸。
余悦一激动,双腿条件反射般的并拢,想要掩盖住有反应这个事实。
奈何,小叔那般的精明的人,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再说了,上下其手,明摆着就是要他怀中的小家伙起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