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的熄了灯,被人压在身下时,才终于意识到那人在打什么算盘。罢了,看那人在熄灯前瞥向小奶娃那一眼,也知道今天不应了这人是没我好果子吃的。忍着笑,老老实实躺下来,把手中的东西递给那人,等着被人拆吃入腹。
说实话,真的很疼。这人的技术,还是不提了。
等那人发泄出来趴在我身上喘气的时候,抬手抚上那人的脸:“文谦,陪我说说话吧!”
“嗯。”文谦一动不动,只是用鼻子发了一个音。
“那个孩子,你喜欢吗?”揽住那人的腰,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人一瞬间的僵硬。
“那个孩子,我很喜欢,”没有等到回答,我继续说道,“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姑,姓沈,没有名字。生他的时候难产,那个女人,选择保全孩子。”
仍然没有回答,一滴滴眼泪却烫上了我的肌肤。
“如果我说,一切都是不得已的呢?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呢?”黑暗中,抬起那人的脸,不敢放过哪怕一个动作。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说这种话?”文谦动了动身体,我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好痛!
“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可以确定你不会再次偷跑。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呢?”抱紧身上之人,压下那似有若无的挣扎。
即使室内一片黑暗,也可以感觉到身上那人的惊慌失措。是了,我说的如此隐晦,安阳又住在这里,文谦肯定会想歪了。真是混账,有过一次死在他面前的经历,怎么可以如此吓他!
“别怕,文谦,我没事,安阳住在这里只是方便进山采药,不要多想。别怕!”轻轻抚上那人的背,等人慢慢平息下来。
“我不要你死。”文谦慢慢退出去,起身,掩不住惊慌。
跟着坐起身,抱住那人,收紧手臂:“文谦,还记不记得南疆,那时你大病一场?”
“嗯。”文谦点头,抓紧了我的手,十指交缠。
“杜言说,那时很凶险,他用了很多方法都无效,为了让你发汗,他用了,春药。”尚未说完,怀中的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了,我只好吞下后面的话。
反手包住文谦急欲掰开我手臂的手,一个用力把人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