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教育’他的!”萧寰宇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惹得在场知道他们父子关系的人都暗暗在心里憋笑。
萧易寒翻了翻白眼,不甚在意的耸肩,他多看了那个针对自己的人一眼,思忖:很好,记住你了,最好别犯到我手上!
男子眼角余光接受到萧易寒凌厉的光芒,心底一颤,腿也开始发软了,他怎么能忘记这位少爷可是爱记仇的主啊,他结结巴巴地说:“这个 ……也不是非得教育……就……就说说就好……就好了……”一枚冷汗沿着额角滑落而下。
没有人再去关注那位二长老到底是怎么死的,大家只知道这人死得其所就够了,一场家法事故就如此安安稳稳的过去了,除了中间的一点小插曲,至始至终,还不到两个小时。
场散,偌大的祠堂中还留下了几个人,萧韩玉看着地上那条被拖成直线的血迹,摇了摇头,低叹一声:“唉……他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呢?”
一旁的大长老没有回话,而是紧紧的盯着正温情对视着的父子俩,他在思索刚才那句还未说完的话,定是与这对父子有关的。
萧易寒走到萧寰宇面前,眯着眼看他,好奇地问:“你准备怎么教育我?”他也学着萧寰宇的样子,在‘教育’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萧寰宇微微一笑,这回他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英俊的脸上顿时柔和了下来,他握着萧易寒的手回答:“这就要看寒的表现了,偶尔为父还是得拿出点做父亲的手段才行啊!”
“哼!假正经!”萧易寒不悦的说道,他记得萧寰宇只有在不正常的时候才会用上“为父”二字,尤其是两个在床上时,他偶尔还会要求自己叫他父亲,也不知道是什么恶劣的癖好。
“咳咳……”大长老咳嗽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老眼昏花又上升一个境界了,否则怎么会以为这对父子之间弥散着荷尔蒙的味道呢?
大长老虽然老了,但到底是过来人,对于男人面对情人时会有的表情和眼神相当了解,他转过头,不再继续看着萧寰宇两人,而是转身,“我先走了,有事……唉,有事也最好不要叫我!”他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这种折腾。
“小宇,这件事是否就到此为止了?”萧韩玉面容悲戚,他与萧寰宇不同,那位二长老与他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怎么可能?”萧寰宇眼含冷光,他低沉地说:“这件事可还有个关键人物没找到,按我的猜测,这人八成是二长老的养子。”
“哦?养子?你如何会这么认为?”萧韩玉在脑海中搜索着那位养子的信息,他“咦”了一声后转向萧易寒问:“那位小易应该很熟悉的。”
萧易寒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他茫然地问:“谁啊?”
萧寰宇捏了捏他的手,代替着萧韩玉回答:“呵呵,就是当初一起和你进内岛的一个人,你因该能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