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闻言咧开嘴,手指在楚越的唇上重重抹过,看到楚越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这让他感到非常愉快。
这些人家世好武功高前途无量那又能怎样?到最后还不是要落到他的手里。
他张狂的笑起来,“少主啊,看不出来,你还挺紧张这只狗的嘛?只可惜……你的威胁听上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要知道,我早就在地狱里了。我想做的,就是把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一起,拖、进、地、狱!”
他把楚越在地上放平,上上下下瞄了几眼,似乎在思考要从什么地方下手。楚越直直地瞪着他,“放了少主,我随你处置。”
“闭嘴!”晏怀风对楚越的自作主张感到恼怒。
而沈玉显然对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乐此不疲,“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可惜啊,我没有看到你们哪里有资格跟我谈判啊。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沈玉拉长的声调,令人嫌恶地说:“我得把你家少主换个好位置,他才能舒舒服服地看你表现一下床技对吧。”
说着他放开楚越,移步走到晏怀风身边蹲下来,看着晏怀风狼狈的模样,嘴里含混不清地发出咯咯的笑声。
打量了半天以后他显然有了计较,把晏怀风扶起来,让他靠在一棵树下形成半坐半躺的姿势,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躺在那里的楚越。
沈玉摆好了晏怀风,对这个自己一手搭建的戏台感到无比满意,站起身来拍拍手,双手摊开对晏怀风说:“少主大人千万别眨眼,否则怎么能看到我怎样让你家小姘头尽兴呢?”
说着桀桀怪笑,又踱到楚越身边蹲下,开始上下其手。
楚越的脸色僵硬无比,尽量忽略身上那异样的感觉,努力从丹田运气想要冲破穴道,然而沈玉的动作总是能很及时地打断他想要集中的精力,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耳边听到“撕拉”一声裂帛的声响,上身的衣服被撕开一半,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胸前两抹薄红。
“哎呀,少主,想不到他的皮肤倒是挺好的。”沈玉一边转过头看着晏怀风调笑,一边将手覆上楚越的肌肤,肆无忌惮地揉捏。
晏怀风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想看到这一幕还是不敢看到这一幕,又或者根本不在乎这一幕,总之根本无视了沈玉的动作。
沈玉顿时大怒起来,没有了观众这场戏如何精彩!一定是他太过慈悲的缘故!
收回盯着晏怀风的目光,低头看楚越,楚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闭上眼睛,竟然也当他不存在。
被完全无视了的沈玉当然不甘心,他嘴角泛起森冷的笑意,用指甲用力掐入楚越胸前的薄红之上,掐出一个深深的指痕。
果然,楚越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裸露的肌肤不由自主地泛起殷红的颜色。
他已经被晏怀风调教得十分敏感,纵然不愿出声,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反应。
然而他还是没有睁眼,只是紧闭着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看不要去想,集中精力,越早一刻冲破穴道,就越多一分机会。
身上传来的触感如此陌生,纵然是同样意图的抚摸,晏怀风流连在他每一寸肌肤上时带给他的是滔天的欲念和情动,是心甘情愿的沉沦,如春风化雨。
而沈玉的手只让他感觉那么的肮脏和……恶心。
而此时这只肮脏的令人厌恶的手,却全然不顾他的意愿,在蹂躏完两抹薄红,让它们红艳欲滴以后,已经开始慢慢地向下游移。
沈玉很乐意,让楚越多一些痛苦的呻吟,如果这些呻吟能让晏怀风也痛苦,他就更加高兴。
他暂时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就在这时,一道冷清清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淫靡的气氛。
晏怀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直视着场中活色生香的的场面,嘲笑道:“蠢货。”
沈玉拧眉,哑着嗓子说:“你说什么?”
“他长得连馆子里的小倌都不如,你也下得去手?我以为你想报复的人是我,你都说他只是一条狗,怎么指望我因为你折磨了我的狗而绝望么?”
沈玉一怔,像是没有明白晏怀风突然说这种话的意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刻开始大笑起来,笑得面容都一团扭曲,拿开放在楚越身上的手,指着晏怀风说:“对对对,我怎么能忘了,我们晏少主可是名满滇南的大美人呢。”
说着站起来,把楚越往旁边一踢,一步一步向晏怀风走去,晏怀风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放了他。”
“那可不行。”沈玉伸出手,在晏怀风脸上一阵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