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千冽并没有把他抱到放置衣服的地方,而是找了快一米多高的石头,抱着他就坐了上去。
楚河没有裸-奔的习惯,虽然外面还有个毯子。
烈日炎炎,众目睽睽,他怎么能这个形象出现在室外?
当然,所谓众目,也就他和千冽两人。
“你搞什么鬼?”只露个脑袋的人十分不满的看着千冽,“不想帮忙算了,我自己去。”
说罢,便开始挣扎着要从千冽的怀里出来。
千冽只是笑着收紧手臂,贴在楚河耳边说了句——
“你的腰,不疼吗?”
然后,便自顾自的按摩起楚河受伤最重的地方。
可怜的楚河,一时间气也不是,谢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憋着一张通红的老脸,干瞪着千冽,也说不出什么。
有句歇后语说的好,癞蛤蟆钻灶坑,楚河是既憋气又窝火。
就这么在那个一脸坏笑的男人怀里,任他揉按着自己饱受摧残的“小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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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内个癞蛤蟆的歇后语是东北的话,我们这边经常说,不晓得亲们知道不,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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