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当然明白所谓“进去”是什么意思。
他叹了一口气,豪金斯的性格自己太清楚了,不得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肖恩将脑袋向后抵在墙面上,闭上了眼睛。
……
因为酒精的作用,一切思维与理智都脱壳离去。
豪金斯的进犯是炽烈而难以阻挡的,肖恩只好告诉自己放松下一切去体会。
……豪金斯没有退出来,只是紧紧搂着肖恩,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
而淋浴间隔壁的水声也停了下来,浴帘被拉开,那个士兵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肖恩覆在豪金斯的耳边,非常认真地说:“下次别再这样了。”
但是就在那一刹那,肖恩身体里那个疲软的家伙竟然有再次膨胀了起来,将刚刚经历了磨难的甬道再次撑开。
肖恩闭上眼睛,低声咒骂了起来:“哦!fuck!”
而豪金斯则再次打开了他的腿,身体前倾不知疲倦地亲吻起了肖恩的唇。
肖恩无奈地将脑袋靠在墙上,他终于明白,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第一次的,因为做了第一次就会没完没了……
最后,肖恩摇摆着爬起来,从地面上捡起自己的内裤穿了上来,一把扯开浴帘摇晃着走了出去。豪金斯跟在他的身后。
两个人一路滴滴答答,回到了豪金斯的房间。
吉尔那家伙依旧趴在桌子上睡的昏天暗地,肖恩走到地上拉起自己的衣服。
豪金斯找出自己的毛巾,走过去从后面抱着肖恩,要替他擦干湿透了的头发,但是肖恩却没让他帮忙,直接把毛巾扯过来,自己给自己擦。
身后那个地方肿胀的疼痛,肖恩在心里暗自盘算明天早上还要轮值,现在必须赶紧回去睡觉,不然明天只会更难受。
肖恩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吉尔,“记得把他弄回去。”
说完,他便朝着门外走去。
豪金斯的声音悠然响起:“你生气了吗?肖恩。”
“当然!明天早上我们轮值!”肖恩说完便将门砰地关上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肖恩找了一些消炎药,他是不会去找路易斯看这种外伤的。将胶囊中的消炎药粉溶解之后擦在有些出血的地方,肖恩躺回了床上。
他困的不行了,没两下便睡着了过去。
第二天轮值,肖恩还没等吉尔上车便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嘿嘿,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吉尔看着肖恩,一副“你竟敢让我开车”的架势。
“我今天有自杀倾向,轮值之后还要去看格雷医生。”肖恩倚着车窗,也一副“你敢让我开车吗”的表情。
“好吧……”吉尔叹了一口气,坐进了车子里,“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自杀身亡,我会记得买雏菊送给你。”
此时,豪金斯也走了过来。
车子驶出了营地,今天算是相对平静的一天,日暮时分,他们的小队回到了驻地。
而安德鲁竟然就在车库等着他们。
吉尔都有些好笑地说:“我怎么觉得特种部队来了巴格达之后真的特别清闲啊!”
“但是我们一旦忙起来,说不定就回不来了。”安德鲁笑着看向肖恩,“今天保龄球大赛,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