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眼看着容溪气的红了眼眶,傅年从容溪身上翻了下来,说:“容总放心,我对男人不感兴趣,那天晚上纯属意外。这床真是舒服,比车里可是舒服多了。”

傅年正感慨着,突然被容溪一脚踹在了地上,摔得他‘哎呦’一声,恼怒地说:“姓容的,你丫真是不识好歹!”

容溪坐起身看着他,说:“一百。”

傅年一怔,随即站起身,说:“行行行,你爱咋咋地,我还懒得管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容溪看着傅年离开,房门再度被关上,心里竟有些怅然若失。他恼怒地躺倒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傅年,傅年,你个混蛋!”

经过这么一折腾,容溪的精神彻底撑到了极限,原本怎么都睡不着的他,很快便睡了过去。

傅年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听里面半晌没有动静,轻手轻脚的起身,悄悄打开门往里看了看,见容溪睡着,不由的松了口气,随即关上房门,又轻手轻脚的离开门口。待他反应过来时,不禁泛起了嘀咕:“傅年啊傅年,你有毛病啊,管他干嘛?”

容溪在睡觉,傅年也就没了活干,坐在外面刷起了手机,临近下班的时候,乔兰上了楼,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傅年连忙收起手机,小声说:“乔姐,你找容总?”

乔兰见状也跟着放低了声音,说:“嗯,找容总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