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目的不纯,你还追,就不怕出事,嗯?”容溪缓下的语气,再次沉了下来。

傅年听出他语气里的关心,笑着说:“不是,我忘了说了,当时那个人靠近之前,我给林哥打了电话,当时他们也在,我们一起追的。”

“既然人跑了,还不上去,等什么?”

“我怀疑那人是冲着爷爷的日记本来的,就给王队打了电话,他正在赶来的路上,我等他一会儿。”傅年嬉皮笑脸地说:“容总,看在我保护了您的车子的份上,您就容我再偷会儿懒吧。”

见他这副模样,容溪不禁觉得一阵好笑,说:“把日记本搬到楼上,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傅年一怔,随即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要不说怎么容总是总裁呢,还是您聪明,我都没想到。那什么,我这就搬。”

容溪的眼底闪过笑意,跟着傅年来到后备箱旁,帮着将日记本搬了出来。

傅年靠近时,闻到容溪身上淡淡地酒味,眉头随即皱了起来,问:“容总喝酒了?”

容溪这才察觉两人靠的有些近,连忙后退了一步,说:“嗯,喝了一点。”

“容总忘了自己的病还没好?”

“我没事了,已经两天没吃药了。”

容溪垂着眼,傅年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看到微颤的睫毛。

傅年一怔,他都没留意容溪已经两天没吃药,似乎很不称职。待他回神时,发现容溪已经抱着箱子走到电梯前,他连忙关上后备箱,跟了上去。

“容总,抱歉,这两天只想着案子的事,忽略了很多事。”

电梯门打开,容溪走了进去,并没有回应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