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的神情一滞,无奈地说:“容溪,就算你喜欢男人,他也配不上你。更何况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一旦这种事情传出去,你就会从人人称赞的神坛跌落下来,变得和他一样,被人抨击,被人咒骂。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想不明白?”

“我很清楚……”傅年急匆匆地脚步声打断了容溪的话,他小声地说:“楚萧,我再重申一次,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插手。”

“医药箱来了。”见楚萧也在厨房,傅年笑了笑,说:“容总,厨房里空间小,你还是出来再处理吧。”

容溪应声,绕过楚萧走出了厨房。来到门口,他回头看向楚萧,说:“土豆皮刮好以后,切成块。”

楚萧闻言一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随后认命地刮起土豆皮。

傅年依次将要用的东西拿出来,先用碘伏小心地清洗伤口,又抹上了些云南白药,这才用纱布将伤口包了起来。

看着被包成粽子的手指,容溪有些哭笑不得,说:“用个创可贴就成。”

“伤口不小,用创可贴可不行。”傅年收拾好东西,说:“容总,以后你还是别进厨房了,这手还是用来打电脑签文件吧。”

“嗯,以后有你在。”

傅年怔了怔,随即笑着说:“容总,我只是暂住,不是真给你当保姆。你要想省事又能吃上合心意的饭菜,那就招个保姆,反正容总也不差那点钱。”

“双倍的工资。”

傅年眼睛一亮,说:“容总,您的意思是我转正后一个月工资四万?”

“助理兼保姆,一个月四万的薪水,干吗?”

“干,怎么不干,不干的那是傻子。”傅年兴奋地说:“那什么,容总,您歇着,我这就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