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想去拉,却没拉住,担忧地下了床,问:“没事吧?”
摔是肯定摔不疼,毕竟床本身就没多高,下面还铺着厚重的地毯,但尴尬是真的尴尬,傅年觉得自己这辈子的人都丢在这儿了。他靠在墙边坐好,抬头看向容溪,说:“容总,我觉得你刚才说的特别对,你是病了,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念头。你不是有一个好朋友是医生么,他肯定认识特别专业的心理医生,我觉得你非常有必要去看一看。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宅男,真的玩不起这种游戏。”
容溪眼底浮现受伤的神色,说:“你是觉得我在玩游戏?”
傅年看的心里一揪,说:“容总,我看我们之间的合同就到此为止吧,至于违约金和买工装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上。”
容溪沉默地看了傅年一会儿,落寞地垂下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房门被关上,傅年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看看凌乱的床,再看看床前没吃完的饭菜,突然觉得有些压抑。他站起身收拾好床铺,又坐下吃完餐盘里的饭菜,这才端着空了的碗筷下了楼。
张岩见他下楼,关切地问:“傅年,你怎么样,烧退了吗?”
“退了。也不知怎的,就突然发起了烧,病的挺奇怪的。”
“听容总说好像是病毒性感冒,我推测有可能跟我们前天去李广志家有关。”
“你是说我无意间在李广志家里沾染上了病毒?可你也去了,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张岩闻言好笑地说:“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免疫力也不同,你怎么不盼我点好。”
“呸呸呸,看我这张臭嘴,坏的不灵好的灵。”傅年顿了顿,接着说:“张哥,我看实在不行你就提前喝点预防感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