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傅年的解释,宋桥的脸色变得异常古怪,说:“这个沈蓉的胸大吗?”
傅年被问的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好笑地说:“你丫这笑话真够冷的。”
“不是都说‘胸大无脑’嘛,照她做的这些事来说,她的……”宋桥在自己胸口比划了比划,说:“应该是高耸入云吧。”
“圆润的,麻利的滚球。”傅年好笑地说:“跟你丫说话,正经不了三句。”
“不是,傅年,你可是跆拳道黑带,怎么就被她一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千金大小姐打成这样的?是不是我最近没给你买肾宝,你丫虚了。”
“滚犊子!我当时坐着,手里拿着刀叉,正吃着东西,谁曾想她扬手就给我一巴掌,我那是一时不备,一时不备懂吗?”
“就算当时是一时不备,事后呢?要搁我,早他喵地还回去了。”他和傅年之间说笑是说笑,但他了解傅年的自尊心有多强,被人当众打脸,傅年心里一定不好受,只是碍于某些因素,他只能忍着,不能发作。
傅年心里感动,眼眶竟有些发酸,说:“主要她丫跑的太快,我他喵地没追上。”
“得,我这就给你去买肾宝,明儿你过来正好捎着,连个穿着高跟鞋晚礼服的女人都追不上,你丫还不是虚。”
“你丫知道个屁,来参加宴会的都是宁城的顶流,个顶个的一跺脚,宁城都得抖三抖的人物,我一个啥都不是的小人物,怎么可能惹得起。”
“傅年,如果在嘉华干的不顺心,就辞了吧。我爸这一病,宾馆的管理都交给了我,我真的有点力不从心,你看我这脸色,明显身体已掏空,你赶紧辞职过来帮我吧。”
傅年苦笑着说:“辞职恐怕不行,我签了合约了。况且容总对我挺好的,没觉得不顺心。”
如果他辞职,容溪说不准真就找人把他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