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毫不客气地指使道:“帮我把面揉成馒头形状。”
张岩一边洗手,一边笑着说:“你可真是双标的很,容总就什么都不用做,指使我却从来不客气。”
傅年理所当然地说:“他是老板,我的钱袋子,当然什么都不用做。”
“只是老板?”张岩调侃地看着傅年。
傅年脸上一热,玩笑地说:“张哥,明知故问有意思吗?我现在可是你老板的男朋友,要是得罪我,我就让他扣你薪水。”
“得,我错了,您是主子,您说了算,小的这就揉馒头。”
“张哥,你什么时候也被宋桥那小子传染了,这腔调简直一模一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们在一起久了,自然就被传染了。”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面团,张岩不禁感叹地说:“果然恋爱中的男女都有耐心,馒头都做的五花八门。”
“听你这话,当年你追嫂子的时候,也没少费心思。”
“那当然,你嫂子当年追求者众多,能从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抱得美人归,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有了张岩打下手,早餐很快就上了桌,傅年上楼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待他出来正巧碰上回来的容溪。
“回来了,正好你也去洗洗。”
看着白衬衫下,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红,容溪微微皱眉,说:“等我。”
傅年有些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不妥,却还是坐在床上等着容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