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闻言不禁一阵好笑,说:“容总,你真是一点都不吃亏啊,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到利益最大化,是吧?”

“嗯,我是生意人。”

傅年被容溪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说:“你先说来听听,能答应的,我就答应,不能答应的,你想都不要想。”

“让我做一次。”容溪说着翻身压倒了傅年身上。

傅年直接捂住了容溪凑上来的嘴,拒绝道:“你想都不要想。”

“那就结婚。”

虽然被捂住了嘴,但容溪的话,还是让傅年听了个真切。

“容溪,你就跟我耍无赖是吧。”傅年一个翻身,将容溪压了下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谁是‘老公’,谁是‘老婆’,咱们武力解决。”

傅年说完,俯下身吻住容溪的唇,容溪不甘示弱,激烈的回吻着。容溪的接连挑衅,让傅年不想再忍,一边吻着容溪,一边解着他睡衣上的扣子,如果不是容溪身上的睡衣太贵,如果不是傅年太抠门,算了扯掉了扣子大不了再给他缝上,想到就做,傅年没了耐心,用力一扯,容溪身上的睡衣被他暴力的扯开了。同样的事也在容溪身上上演,只是容溪没有傅年的犹豫,而是一上来就给扯开了,傅年睡衣上的扣子一个没解,全给扯掉了……

两个赤/裸的男人,以床为战场,开始了一场争夺战。好在床是实木的,好在房间是隔音的,好在床下面铺了地毯,好在浴室里的热水二十四小时供应,好在容溪买全了要用的东西……

浴室内:

傅年:“这东西怎么用?”

容溪:“我不知道,给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