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他现在动都不想动一下,腰就像被汽车碾过一样,酸疼的要命。他瞪了一眼傅年,声音沙哑地说:“我……咳咳,谁说可以一辈子过无性/生活来着,又是哪个混蛋要了一次又一次?”
傅年讪讪地笑了笑,说:“我都说了可以忍,可你一再招惹我,我才……”
见容溪眼底的恼意更甚,傅年连忙认怂,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不会什么?是不会碰我了,还是不会让我碰了?”
容溪心里清楚自己这话有些无理取闹,可是昨晚的事确实让他有些恼,倒不是怪傅年不知节制,是怪自己没用,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被傅年压制。
“你说了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傅年说完,猛地回过了神,又加了一句,“但有一点必须强调,我是‘老公’,也只做‘老攻’。”
容溪直接被气笑,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傅年爬上床,隔着被子给容溪按摩,讨好地说:“容溪,容总,容容,溪溪……”
容溪被傅年叫的一阵恶寒,好笑地说:“滚!”
“好嘞。”傅年趴在床上滚了两圈。
容溪被他逗笑,说:“我饿了。”
“饿了好说,我去给你做早饭,你想吃什么?”
容溪想了想,说:“豆浆,三鲜馅儿的包子。”
“豆浆好说,但三鲜馅儿的包子做起来可就麻烦了,估计还做不完,上班的时间就到了。要不我给你做个三鲜馅儿的馅饼,怎么样?不用发面,做起来节省不少时间。”
“嗯。”容溪闭上眼睛,说:“给乔兰打个电话,就说我上午有事,会议挪到下午再开。”
“好,那你再睡会儿,我做好了饭上来叫你。”
傅年下楼去做早饭,容溪则疲惫的再次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