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来了?”宁涛来到床边,开启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青追想了一下,对着宁涛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然后将一条舌头吐了出来。她的舌头小巧柔滑,而且很长。她不再伸舌头的时候,伸出樱唇的舌头起码有常人的舌头的两倍,她用她的舌头可以轻易的舔到她的鼻子。
她的举动,还有她此刻的表情让宁涛受到一定的“伤害”,他尴尬地道:“你吐舌头干什么?”
青追将舌头晃动了几下,无比的灵动。
宁涛顿时无语了,她刚才慢慢伸出来还只是伤害,现在这动作就有点扎心了,他好像中了什么毒,明显肿了。
好在青追又将她的舌头缩了回去,然后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是你来了吗?你敲门的时候我就吐出了舌头,然后就知道是你来了。”
宁涛一头雾水,“你的舌头是探测器啊?”
青追抿嘴笑了一下,“我们的舌头才是我们的真正的鼻子呀,与狗的鼻子差不多灵敏。你散发在空气中的气味因子,我用舌头吃一点就知道了。”
蛇的舌头与狗的鼻子一样灵敏,这就是答案。说到狗的鼻子,宁涛深有体会,心中也就了然了。不过,青追的舌头和他的闻术状态下的鼻子却是有差距的,他的鼻子在闻术的状态下能嗅到病变的器官所散发出来的气味,甚至能“拆分”某个物体的材料成分,青追的舌头显然还达不到这种程度。
“是闻,也可以说是嗅,不是吃。”不知道为什么,得到了答案之后宁涛的第一反应是纠正青追的用词上的错误。
“是吃,因为我用的是舌头。”青追反纠正了一下。
宁涛耸了一下肩,“好吧,我们不谈你的舌头了,我这次来是向你辞行的。”
青追的神色顿时一黯,也有点着急了,“你要去哪里?我好了之后怎么来找你?”
宁涛移开床头柜,然后咬破手指,用血指在床头柜后面的墙壁上画了一只血锁的图案。
青追好奇地看着宁涛,“你在干什么?”
宁涛说道:“你康复之后就给我打一个电话,在这个房间里打,我来接你。不过你要记住,不能对任何说这个图案的秘密,包括你姐姐,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