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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跟我来。”蒋婷的父亲转身带路。

路上,宁涛与蒋婷的父亲聊了几句,了解了一些信息。

蒋婷的父亲叫蒋福全,原来是一个化工企业的工人,可是没能干到退休就因为企业效益差,被裁员下了岗。他和他的妻子杨大凤推着小车在街头卖早餐,赚点辛苦钱供蒋婷读大学,如果没有这件事发生,一家人平平安安也是好的,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这个家庭距离分崩离析就只差那滑落深渊的最后一步了。

蒋福全将宁涛和青追领进了一幢居民楼,爬了三层然后开了一道房门。

宁涛和青追跟着蒋福全进了门,房子很小,仅有五十平方的样子。进门是一个客厅,沙发是织物面料的,又脏又黑,一些地方的布料甚至都破了,露出了里面的填充物。最像样的家电不过是一台冰柜,但那估计是为了坐生意才买的,其余的电器都又老又旧,放街上都不会有人捡。

宁涛一进门便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然后便看见窗户紧闭着,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青追,你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空气这么差,好人也会生病,更别说是病人了。”

“好的。”青追跟着就去打开了窗户。

蒋福全没说什么,他现在已经心乱如麻,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宁涛取出不可破扇,随手扇了扇,清凉冰冷的风息,转眼间就让房间里的异味药味少了一大半。

“宁先生,你跟我来。”蒋福全向一个房间走去。

房门没关,来到门口宁涛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杨大凤。她比蒋福全的年龄小一点,但生活的艰辛却也催白了她的鬓角,她的眼角上也满是鱼尾纹,一张脸苍白没有血色。她闭着眼睛,情况看上去很糟糕。

“大凤,你醒醒,家里来客人了。”蒋福全说。

杨大凤微微睁了一下眼,眼泪便从眼角涌了出来,她颤声说道:“是婷婷回来了吗?”

一句话,蒋富强一声喟叹,蹲在了地上,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捂住了饱经风霜的脸庞,眼泪却冲他的指缝之中流了出来。

就在这点时间里宁涛已经唤醒了眼睛、鼻子的望术状态和闻术状态。杨大凤的生命气场进入他的视线,她的身体所散发的气味也潮水一般涌进了他的鼻孔,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他对扬大凤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

宁涛来到了床边,从小药箱之中取出一根天针,一针扎在了扬大凤的百会穴上,然后往扬大凤的脑袋里注入了一点特种灵力。

特种灵力入脑,杨大凤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转眼就睡了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在即将崩溃的边沿,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