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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去吧。”宁涛用英语说,他担心软天音听不懂,干脆拉着她的手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刚才那个人的眼神好像像吃了我似的,好可怕。”一进屋,软天音就凑到了宁涛的耳边说了这句话。

宁涛也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说道:“在个旅馆之中除了那对印第安父子和我们,住在这里的都是活死人,他们是真会吃人喝血。我刚才去看过,几个纳粹正在吃人肉喝人血。”

“啊?”软天音惊讶失声。

宁涛堵住了她的嘴,没有用手。

软天音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很快就松开了,却又圈住了他的腰。

好几分钟后两人才分开。

“为我护法,我要去楼上看看。”

“嗯。”软天音将藏在被窝里的枪械法器抽了出来,平举在手中,枪口对着门口。

宁涛往额头上贴了一张大力拿捏符。

他进,元婴出。

这一次他直接往上,元婴触碰到头顶的天花板的时候渗透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上渗透。

这个过程犹如水浇在了纱布上。

头上的房间没有亮灯,可在天眼之前任何黑暗皆不可遮挡,一切可见。

房间里寂静无声,沙发上坐着一个亚洲男子,身后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那个坐着的亚洲男子满脸横肉,体型巨大,几乎占据了整只沙发的一半的容积,而他的体重起码是两百公斤。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武士刀,没有出鞘,刀鞘上雕刻着“肥前国忠吉”几个汉字。

沙发后面的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岁,女的二十出头。男的穿着日本和服,青色的和服,胸口绣了一朵黑色的菊花。他个子不高,脖子很粗,肩膀很宽,给人一个孔武有力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