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涛苦笑了一下：“我说我病了，你相信吗？”

“走火入魔？”狐姬又问了一句。

“也算是走火入魔，但情况更复杂一些，与我的医馆有关，说了你也不明白，就别问了。”宁涛说。

“我懒得问。”狐姬说。

宁涛的视线再次回到那一颗颗悬浮在虚空中的碎石上，已经过了五六分钟了，可是查理斯和左蓓拉却还是没从里面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预感，那就是查理斯和左蓓拉是不会再出来了。

往这门里扔枪和灵材，出来的是犹如炼制过的法器枪械，可枪和灵材毕竟是没有生命的东西，人进去会是什么结果就无从知道了。

查理斯拉着左蓓拉跳进去之前说要杀他和左蓓拉就跳进去，可这门后要真是地狱，难道也要追进去吗？

“尼古拉斯康帝没告诉你这些石头的来历吗？”狐姬又问了一句。

宁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要是告诉我了，我就会告诉你，我没必要瞒着你。”

“你是怎么杀的他？”

“一刀两段。”宁涛又补了一句，“然后天道医馆收了他的尸，身死魂消。他转不了世，也没有来世。”

狐姬略微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杀得好，可惜我没能亲自动手。”她抬起了头，又低声说了一句，“红玉，为师为你报仇了。剩下的几个仇人，为师一个都不会放过。”

宁涛听了这话，背脊一片冰凉，他想劝她不要去向法空大师和灭心师太复仇，可是话到嘴边他又放弃了。以他对狐姬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听他的劝的。此刻他哪怕劝她一千句，她要去找法空大师和灭心师太复仇，她还是会去的。

“主人，人已经杀光了，我们的事也算完了，这里不宜久留，我们把这些石头带走吧。”李楚一说道。

狐姬点了一下头。

宁涛说道：“一人一半，这是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