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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姬苦笑着:“那个丹仙在灵古时代就已经作古,就连灵古时代也已经毁灭了,要在那浩瀚的时空里寻找一个丹仙的残魂,那比大海捞针还困难,而起那还是要在能进入那浩瀚的时空大海的前提之下,而我……”

宁涛还是听着,没有插嘴。

狐姬接着说了下去:“虽然有镇时塔、建树板和云矿石,可是我却连真正的过去时空都无法进去。镇时塔打开了通往过去时空的通道,以我的能力我却连过去时空的界壁都被没能触碰到……你说,我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恶,一心想要抓到丹灵,解开寻祖丹的秘密,到头来却是这样一个结果,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宁涛说道:“执着是苦,放下吧。”

“放下?呵呵……”

“你笑什么?”

“你说得很轻松,换作是你,你执着了几百年,努力了几百年,能付出的都付出了,背负那许多的罪与恶,你说放下就能放下吗?”狐姬看着宁涛,又有泪流下。

宁涛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放不下也要放下,有些事不是你想做成就能做成的。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天意,也曾经把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句话当成人生格言,可是经历了这许多,我才发现很多事情其实是上天注定的。人定胜天。这才是人类最大的笑话。有些事情,上天早就选好了人。”

“上天……早就选好了人?”狐姬笑了,“你是在说你吗?你真的是个……自恋狂。”

宁涛没有解释,他将话题引回到了狐姬没有说完的话题上:“这么说,你认为肉身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就能进入过去时空吗?”

狐姬说道:“我是这样认为的,起码得是仙的仙体才行,或许得是神的不灭之身。我成仙的时候再来找你要镇时塔、建树板和云矿石。你要是不给的话,我就抢。”

宁涛看着她的眼睛,故作冰冷的样子:“你就不怕我现在趁你重伤杀了你吗?或者,我现在就走,不给你治疗,你也很难活下来。”

狐姬说道:“我很了解你,你毕竟是给我换过尿不湿的男人,你不会的,不信你现在杀我试试?”

宁涛:“……”

她说对了,他还真下不了手。

一个男人如果把一个女人当成是他的女儿,他永远也下不了那样的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