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你从哪来？”杨玉环也说了一句没头脑的话。

这里明明就是张道子的家，她却问张道子从哪里来。

宁涛笑了笑，抬手指了一下天空。

那天空艳阳高照，白云悠悠。

他的手落下。

乔装成家丁的金吾卫突然挥手。

一支袖箭从他的袖子中飞了出去，扎进了杨玉环身边的宫女的背心之中。

宫女闷哼了一声栽倒了下去，鲜血从她的背上涌出来，眨眼就染红了她的衣裳。

宁涛没动，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改变那个侍女的命运。甚至是他介入的这个过去时空，在他离开之后也会被时空的力量归零。

躲藏在两侧的金吾卫现身，手持劲弩对着杨玉环。

杨玉环却视若未见，她只是看了一眼倒在身边的侍女，然后迈步向宁涛走去。

“寻祖之人……你是真的吗？”或许是因为激动，杨玉环的声音带着点微颤的感觉。

宁涛微微一笑：“真的。”

几个金吾卫步步紧逼，包围圈缩小。

杨玉环在宁涛的身前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抬起了手来，伸向了宁涛的脸颊。

宁涛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他没有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