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即将出手的武士顿时一滞。
雪未央和丁玲也惊呆了。
宁涛继续向汤邺走去:“汤公子,我这个人最讨厌动手动脚的,我喜欢讲道理。这獐子本来就是野生的,我问你,我杀得杀不得?”
“啊!”一个武士怒吼了一声,一剑刺向了宁涛的后背。
宁涛的身后仿佛长了眼睛,走位,回手一捞,那把即将刺中他后背的剑又落在了他的手中。他往身前一带,那武士连人带剑哗啦一下都被他拖到了身前。他的手一拧,那武士的手腕咔嚓一声,废了。那剑也落在了他的手中,随后他双手抓着剑身,轻描淡写地一掰,咔嚓,那剑又断成了两截。
一地下巴。
气氛紧张压抑。
宁涛挥手将手中的一截断剑掷了出去。
咔嚓!
断剑扎进了汤邺旁边的一棵树的树干上,那树颤动了一下,那断剑竟整个儿没入了树干,仅剩下几寸露在树皮外面。
汤邺吓傻了,腿在抖。
十几个武士没人敢上前。
宁涛笑着说道:“汤公子,我说的话也没有道理?”
汤邺吞了一口口水:“有……有道理,这獐子你拿走,我……我不要了。”
宁涛笑了笑:“你果然还是讲道理的,行,那我就拿走了。”
说完,他转身往雪未央和丁玲走去。
母女俩却还跪在地上,瞪大着眼睛看着宁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