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玲儿去柴房睡。”雪未央又补了一句。
宁涛松了一口气:“那怎么行,我去睡柴房,你们娘俩睡床。”
丁玲说道:“你们两个别争了,我去睡柴房,你们两个睡床。”
宁涛:“……”
雪未央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羞恼地道:“小孩子家不懂就别乱说话,不然我打你。”
丁玲却理直气壮地道:“我看过别人成亲,新郎和新娘要睡一张床的,新娘子还要盖红盖头。”
雪未央:“……”
宁涛尴尬得要死,慌忙说道:“我这就去柴房收拾一下,明儿有时间我做张床,以后就没那么麻烦了。”
也不管雪未央和丁玲是什么反应,他自个儿就溜了。
柴房里堆了些柴禾,还要干草,大概是因为雪未央此前卧病在床的原因,柴禾不多,柴房也显得空荡。宁涛选了一个地方,铺上干草,一个地铺就成了。
他其实是有床的,也就是他的天赐天生床。可是放出来的话,难免又要去解释怎么会有那样一张床,反倒显得麻烦。再说,干草铺的地铺其实也很舒服,松松软软,还有草的味道,他也就懒得去添那样的麻烦了。
躺在松软的干草上,宁涛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味着晚餐前的那两次怦然心动,好像打开了什么门户的感觉。
窗外夜色撩人。
干草堆里的人细细琢磨:“那感觉好奇怪,好像我和她早就认识,我们分开了好几百年,甚至好几千年,突然相遇了……如果我和她在一起,我会不会唤醒她?”
或许有这种可能,或许没有。
可不管怎么样,他心动了。
丹圆之时便是你我相见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