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汉语，拿去考级的话，七八级都没有问题。

他这一开口，那个他是外星人的猜想不攻自破了。这个世界上开口讲汉语的外星人，大概只有国产的神剧里面才会出现吧？

我本无命，杀我又如何？

这句话从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体的嘴里说出来，什么都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可他显然又不是什么正常生命体。

“你是谁？”宁涛沉声问了一句。

“无命。”他说。

这个名字是真是假并不重要，宁涛也没有去追问它的真实性，他又问了一句：“你来自冥界？”

无命却不回答了。

宁涛说道：“你出天幕，那是违背天道。如果你是从阴间出来的，那更是错上加错。那林清华究竟给你许下了什么好处，居然让你到这里来为他卖命？”

无命裂开的嘴巴里冒出一句话来：“旧王已死，新王当立。”

宁涛心中一动，试探地道：“你说这话……林清华已经在阴间称帝了？”

无命裂开了嘴巴，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他那嘴裂开的时候很像是dc漫画里的反派人物小丑的嘴巴，甚至还要恐怖一些，毕竟小丑的嘴巴里是人的牙齿，而这货的嘴里是鲨鱼牙齿。

寒芒一闪。

无命的一条腿被白婧活生生地斩断。

“回答我夫君的问题！”白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