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惊雷,这是天怒的预兆,更是不好的预兆。
长安城里的人纷纷抬头望天,希望从这奇怪的天象之中看出什么灾难的端倪来,也伴随着各式各样的议论。
“晴天打雷,不见落雨,这是不好的预兆啊!”
“究竟是谁造反了?”
“我儿子还在城外,千万不要出事啊……”
宁涛的耳朵里也有一个声音:“宁郎,会不会是林清华来了?”
宁涛小声说道:“估计是那家伙,等下他一现身,你就到我嘴里来。”
“嗯。”南门寻仙应了一声。
押着宁涛的金吾卫一巴掌拍在了宁涛的后脑勺上,凶巴巴地道:“你这家伙在嘀嘀咕咕什么?”
宁涛没有生气,也没有回应。
现在的他跟一个凡夫俗子生气没有半点意义,更何况他现在药效还没有过,正处在随时都想去太平洋修建大坝的状态里,嗨得很,很能进入生气的状态。
那团乌云始终悬挂在长安城上空,没有压下来,也没有变成笼罩四野八荒的黑幕囚牢。
宁涛和马面被压上了承德门的城墙。
承德门是长安城的正大门,朱雀街的街头就是承德门,街尾就是大明宫。
唐玄宗就站在承德门与大明宫的中轴线上,双手背在腰后,身姿挺拔的眺望前方。
长安城外,一支军队正缓缓行进。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骑兵方阵,那阵容左右起码十里地的宽度,有扛着巨大十字架的十字军,还有持弓和弯刀的蒙古骑兵,以及重甲的哥特骑兵等等。浩浩荡荡行进,起码二十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