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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涛却站在堂屋里一动不动。

我要是跟她进了内屋,那不就是假戏真做了吗?

不能啊……

我怎么能这么不矜持?

我要把最美好最宝贵的一次留给与她成婚的那天晚上给她……

我呸!

我回到这里不就是想和她那什么吗?

我又不是第一次,哪有什么宝贵的第一次?

我是她的未婚夫啊,即便是在地球上那也是法律允许的……

这些,都是心怀大局观的男人的心理活动。

先是矜持,然后是自我怀疑,紧接着又是自我批判,最后又是自我肯定。

唐子娴推开内屋的门走了进去,进门的时候回眸一笑。

宁涛的脖子上就像是套着一条绳子,笔端就去了。

内屋里有一张雕花的木床,被褥什么的也算干净整洁。可对于激情状态下的人,就算是农家小院的谷草堆,菜花田,小竹林也是最美好的地方,那有那许多的讲究?

“那个……今晚你睡床,我就睡地上吧。”宁涛说。

还是矜持。

为什么要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