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发现这货居然是个话痨，而且思路特别清奇。

“那个，大哥……”宁涛转移了话题，“我们还是聊聊神山吧。”

寿星翁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神山啊，可以啊，贤弟想知道什么？”

宁涛说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问题：“无、希米亚和天人，关于他们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神舟继续摸胡子，似乎是在整理思路。

“大哥，不如先和我聊聊无吧。”宁涛说。

神舟说道：“在那神山之上，大大小小的神庙九千九百九十九座，各路神灵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你知道为什么不是一万或者一万零一吗？”

宁涛摇了摇头。

神山之上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座神庙，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神灵，这样的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见。

神舟笑了笑：“万，那可不是数字的一万。万，它代表的是万物。世间的平民见了帝王总要称一声万岁，这万代表的又是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势，除了至高无上主宰一切的帝王，谁又担得起一声万岁？事实上，就连世间的那些帝王也担不起，他们的万岁都是假的，那些帝王谁又真的活到了一万岁？而无，他就是神山上的真正的万岁，他是至高无上的神王，他主宰着万物，包括神山上的那些神灵。所以，神山上只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座神庙，还有一座是无的神庙，没人能超过他，也没人能取代他，他就是神山上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头上的那一个。”

万物的主宰，众神之王，难怪无当年杀不日星君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不日星君就连无的真容都没有见着便被杀死了。

如果没有这样的实力，何以在神山之上称王？何以担当起万物主宰的称号？

“大哥你见过无吗？”宁涛问。

神舟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什么神灵见过无，他的样子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没有人能描述。传说他无形无相，却又无处不在。它可以是我们身边的一棵草，也可以是我们身边的一块石头，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这话说得宁涛背皮发凉，他下意识的瞅了瞅身边。后花园里有好多草，也有好多石头，其中之一不会就是无吧？

“无这样一个存在，他怎么可能是希米娅的父亲？”宁涛说道：“还有天人，天人也自称是无的子民。”

神舟说道：“在神山上我也听到过类似的传闻，可我不太相信，智慧女神希米亚是无的女儿。你想，一个无形无相的存在，他怎么跟女人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