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涛淡然一笑，并不在乎。

“那么天国的舰队呢？”丹妮莉丝追问道。

宁涛说道：“不存在了。”

“你……什么意思？”

宁涛说道：“有些人逃走了，有些人死了，天国的舰队已经不复存在了，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其实都死了，只是这样说会让她好受一点。

丹妮莉丝沉默了半晌才冒出一句话来：“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宁涛没有解释。

他能理解丹妮莉丝此刻的感受，仙王战死，神圣军团覆灭，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能接受？而她最难接受的恐怕就是神圣军团的覆灭，她的荣耀几乎都来自神圣军团，她的绝大多数回忆也都与神圣军团有关，她怎么能接受它的覆灭？

丹妮莉丝哭了，两颗蓝色的眼泪夺眶而出。

宁涛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可这就是战争。你们的王带着你们的战士入侵凡仙地，攻城略地，烧杀掳掠，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丹妮莉丝沉默着，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流。

宁涛说道：“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会兑现我的承诺，我不杀你，你随时可以离开这里。如果你想，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

丹妮莉丝擦掉了眼角的泪痕：“你说过你要帮我找我父亲的，难道你反悔了吗？”

宁涛说道：“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如果你想让我陪你去找你的父亲，那也是可以的，不过那样的话你就要在这里多呆几天了，我得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才能陪你去。”

丹妮莉丝犹豫了。

留下还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