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道天梯都是一样尺寸的石板，刻满了金色的符文，无论是外观、尺寸和符文都是一模一样的，没有编号，也就无从知道谁是第一道天梯。

“你怎么看？”宁涛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开口打破了他和丹妮莉丝之间的沉默。

丹妮莉丝说道：“什么怎么看？”

宁涛说道：“关于那句话，还有第一梯，这九百九十九道天梯，那一块石板才是第一梯？”

丹妮莉丝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宁涛讶然道：“就连你都不知道？”

丹妮莉丝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跟父亲来天空神殿，他喜欢给我讲天空神殿和智慧女神的故事，可他从没有说过哪一块石板是第一梯。后来我成了圣女，我也没有听说过哪一块石板是第一梯。”

“那圣墓呢？”

“王宫里有一座智慧女神的衣冠冢，那就是我们天人心中的圣墓，不过它在地下，根本就没有石梯。”丹妮莉丝说。

宁涛陷入了思考之中。

圣墓，虚空第一梯……

会不会不在仙界，而是在神山之上？

“你在想什么？”丹妮莉丝问。

宁涛说道：“我在想，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找错地方了？”

“我们要找的圣墓和虚空第一梯，并不在仙界，而是在……”宁涛抬手指了一下阴云密布的虚空。

丹妮莉丝抬头看着天空：“你说的是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