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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千千万万根针在扎击每一寸肌肤,虽然肯定是没法扎穿宁涛的肌肤,可那痒痒的感觉却是让人头疼的。是的,他浑身都痒,痒到了骨头里。

偏偏,湿木润花还在说着刺激他的话:“丑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向我求饶,发誓再也不离开我,永不逃跑,永为我奴,我就饶你一命,不然……哼哼!”

我哼你妹啊!

宁涛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你还有完没完,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我是神,不是你的奴隶,还有……”

他正想说我还是你的姐夫,可没等他把话说出口,湿木润花突然发力,大粽子轰然倒在了地上,翻滚了两圈撞在了一株灌木上才停下来。

“我看你是不见土坑不掉泪!”湿木润花凶巴巴的吼了一句。

一朵朵大白花喷出白浆玉化地面,花藤上的根须往石台之中延伸,她就这么在石台上把她自己种了下来。

更多的酸液,更强力的根须扎击。

可对于宁涛来说,那只是更痒的体验,他感觉身上仿佛爬满了毛毛虫,那种痒到骨头里的感觉尤为明显。

“快向我发誓!永远不要离开我,永远做我的奴隶!”湿木润花更凶了,像只小老虎。

她其实不是真想杀了宁涛,把宁涛变成她的花肥,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宁涛妥协求饶,要给宁涛“最后”的机会。

宁涛哭笑不得:“我是你姐夫啊,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个骗子,我不相信你!”湿木润花激动得很。

其实,宁涛这边一念咒,他就可以脱困了,根本就不需要跟湿木润花废话,可是他没有念咒。

为什么不念咒?

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每个人都有一点态变的情节,平时没发觉,遇到的时候就充满好奇,想它继续下去,然后把结果弄个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