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复杂，但是很深刻，很精准。

老送忽然觉得，碧女神应该去当一个运动女神，她去打篮球的话，大概能从中线开始投篮，而且命中率高大百分之百。

碧明珠的脸上也是一副奇怪的表情，那表情好像很痛苦，痛苦之中带着煎熬，煎熬之中带着奋勇前进的力量。

“我好想你。”她说。

“我也好想你。”宁涛的声音很温柔，“我在果壳里的时候醒醒睡睡，我把我们相遇的每一个细节都想了好多遍。”

“我也是。”她笑了，“我把你讲给我听的那些故事都回忆了好几遍，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

宁涛：“……”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挂在树上。

这棵树有多大，看不见。

这棵树上的天空是什么样的，也看不见。

这棵树下的地面是什么样的，又生长着什么，也看不见。

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彼此，还有树枝和树叶，以及自然的光线。

这光线倒是很正常，给人一种阳光明媚的感觉。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忽然变得不重要了。

没有风，这里的树叶却无故晃动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