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绪自觉完全有这个可能。
心里惦记得紧,简绪问到航班一早就开车来机场等人。旭日初升,他耐心坐在车里等着,却一点不觉寂寞,只要一想到岸岸正渐渐距离自己更近,都能感到一阵悸动。
坐了几小时的飞机,郑岸禾即使没有行李还是非常疲累。简绪等了大半天,脑子里设想着见到岸岸的时候该说的各种话。
可真正见到人,一看他没精打采的样子,哪里还记得原本计划好的说辞,连忙将人半抱进车里,放下座椅又拿出专门为他准备的小毯子让他好好休息。
“哥哥,我睡一会。到学校了叫我呀。”毛毯虽然占地小,完全摊开来却很大。郑岸禾整个人都缩在毛绒绒的毯子里,眼睛半睁半闭,看起来乖得不像话。
“睡吧。”简绪的心都要被他给萌化开了,熟练地开始哄睡工作。
同样的心路历程,苏陶、锦遥也是一样的情况。尤其是苏陶,自从接到家里的电话之后,明明在学校急得不行,一对上弟弟惹人怜爱的小脸,连一句“怎么不告诉哥哥”都不忍心说出口,只能暗自叹气。
哎,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苛责一点。他们家岸岸就是太懂事,这么小就经历了这样的伤心事,还要表现得这样风轻云淡。
郑岸禾看苏陶一副快要哭了的难过模样,总觉得自家小陶哥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岸岸,以后有什么心事,哥哥都在,不用憋在心里。”
“好啊。”虽然看不懂苏陶的表情,郑岸禾还是愉快地答应了,想了想又暖心补充道:“哥也是,我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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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遥远的异国荒凉地。
“为什么我还要在这里!”
常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服气地质问,“不是说好最近会让我们回去吗?”
“他可以,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