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皱着眉:“你明明很难受。”
“你在担心我吗?”魏竞川嘴角提了一下,眼睛看下来,把余朗整个人都给兜住了。
余朗被他这一眼看得后背发麻,只觉得魏竞川此刻真有可能把自己吞下去似的。
但余朗没有退开,他问过代衍,代衍告诉他,这种抑制剂更多是起到控制效果,控制Alpha的信息素不让他影响更多人,但本身的情|潮只能靠自己挨过去。
“如果没有办法抒解,这是很痛苦漫长的过程。”
余朗刚刚被魏竞川掐过的手腕皮肤又麻又烫,那是Alpha发情时控制不好力度的证据。
那支镇静剂放在余朗的口袋里没有拿出来。只要给魏竞川扎上一针,他就会睡过去,难捱的发情也会在睡眠中归于沉寂。
但余朗不想这样。
他看不到魏竞川一直藏在身后的手,但他闻得到那股子血腥味。这个味道在告诉余朗,魏竞川一直在克制自己,在控制发情时那种所谓的本能。所以他不想魏竞川就这样睡着,然后会被外面的人观看到他此刻的狼狈。
他觉得这样会让魏竞川的血变得毫无意义。
魏竞川身上短袖已经被汗浸透了,他的呼吸杂乱,额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但他还是维持着很冷静的表情。
昏暗的灯光下,居然让他看起来有一种倔强又颓唐的美。
余朗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下面的话是脱口而出的:“没关系,魏老师,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