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余朗歪头看他。
“你以为真有这么多人选拓扑啊?很多人都是过来看你的。”季承溪说。
“不是过来看你的吗?”余朗反驳他。
“都一样吧。”季承溪耸肩,“反正我每年海底捞他们都很辛苦。”
“明明是你出的试卷太难了。”余朗说着就笑了,他觉得很放松。
“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结婚。”余朗感慨道。
“还是我求的婚,听起来是不是更吓人?”季承溪有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季老师,你喜欢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余朗眯着眼睛往上看。
“这种话,要我一个研究数学的人来说,感觉也太矫情了吧。”季承溪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我跟他求婚那天,我们吵了一架,很凶,差点就动手了,我让他滚出我的房子,他就真的滚了。我把自己关在书房生气,却意识到我离不开他。”
“哪怕他把我气得半死,我也不想跟他分开。”季承溪说,“听着好矫情啊。后来我就出门了,走到楼下看到他蹲在外面的花坛上抽烟,垂头丧气的,像只无家可归的大狗。我喊他的名字,他吓得想把烟藏起来,因为我很讨厌他抽烟。然后我就问他,要不要跟我结婚?”
余朗听得有点入迷:“好浪漫啊。”
季承溪无奈地看余朗一眼:“今天出门的时候我还跟他吵了一架呢,刚刚发消息跟我说要来接我,我没理他。一会跟我拍张合照,让我气气他。”
“季老师,原来你本性是这样的吗?”余朗感觉今天认识了季承溪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