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绕着餐厅走了一圈,魏竞川在厨房给水壶接好水通上电,然后抬起头看他。
“或许以后我们也可以来山里养老。”余朗走过来冲他一笑。
魏竞川点点头,很温和地说:“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余朗坐在吧台边上,仰起一点脸看他:“你怎么老是说听我的。”
魏竞川也坐下来,他姿态很放松:“其实我的人生只有两件重要的事情,一件是演戏,另一件就是你。”
厨房里的摄影机安静地把这段对话录了下来。
“只会是我吗?”余朗有些着迷地看着魏竞川的眼睛,多数人不敢直视他,所以他们会错过这双多情漂亮的眼睛,这很可惜。
“是的,我花了二十天时间明白了这件事。”魏竞川认真地看他,“然后又花了三年的时间确认。余朗,只会是你。”
余朗觉得胸口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握住了魏竞川的手,他们的婚戒叠在一起。
“我觉得好高兴啊。”余朗笑起来,然后表情变得认真,“魏老师,我不会辜负你。”
魏竞川站起来,俯下身,吻了一下余朗的额头。
“我知道你的。”魏竞川这么说。
水壶发出声响,像是在附和着什么。
将近两个小时后,剩下的人也到了,姜闻昼整个人跟个八爪鱼似的挂在陈最身上,进了门还嚷:“累死我了!”
“你有自己走了几步吗?”陈最的表情简直是要杀人,他给了姜闻昼一眼刀,“给我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