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觉得他这话奇怪,抬起脸重复了一遍:“平常的陈最?”
“你不觉得他今天很不在状态吗?”魏竞川说。
余朗:“感觉他很累的样子。”
“陈最生日都不工作的,也从不庆祝,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魏竞川说。
“易感期吗?”余朗问。
“不知道,不过他今天的信息素确实挺浓的。”魏竞川如实说,陈最的信息素微苦,是很淡的那种草本药香,他和魏竞川有点像,都习惯收敛信息素。
“其实有时候我会觉得Beta和你们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余朗这么说。
“没什么不一样的。”魏竞川的语气变得柔和许多,“信息素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易感期是什么感觉?”余朗看魏竞川。
“我的话,就是会觉得很难过,心理上的那种。”魏竞川如实回答他。
Alpha的易感期一般一年有两到三次,共同症状是信息素决堤,度过易感期的方式有两种,性行为或者吃药。
越是优质的Alpha,易感期越是难捱。
药物只能消除一半的影响,剩下一半需要自己熬过去。
易感期的Alpha,会格外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慰,魏竞川刚出道的时候因为易感期差点吃亏,所以后来杨璇哪怕推掉重要的工作,也要保证魏竞川的易感期能一个人待着。
“那你的易感期都是自己熬过去吗?”余朗皱起眉。
“是啊,之前又没有老婆的。”魏竞川很好看地笑了一下,他想化解此刻有些严肃的氛围,他把余朗往自己身边拉,轻声问,“那我下次易感期,你能不能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