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的二儿子便会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纵然这想法恶毒了些,总归是镇国侯府逼婚在先。
年知夏眉眼生红,垂首道:“娘亲怎知女儿第一胎定是大胖小子?”
“娘亲猜的,当然,你要是生了女娃娃,娘亲一般欢喜。”年母拍了拍年知夏的背脊,“好了,快些去将你的衣衫换回来,你现下像是个甚么样子,在二公子——在北时面前太失礼了,娘亲可不想被人诟病没将你教好。”
年知夏颔了颔首,将自己手中的药包递予娘亲:“娘亲,劳烦你帮我熬药。”
年母这才发现年知夏的掌心破了皮,一把扣住年知夏的手腕子细看。
傅北时陡见“年知秋”的掌心生了擦痕,擦痕正稍稍渗着血,心脏猛地一疼。
也是,那时候“年知秋”摔得很重,断没有毫发无伤的道理。
全数是他的过错。
“不打紧。”年知夏从娘亲手中抽出手来,继而当着傅北时的面,将大夫叮嘱的熬药的法子细细地同娘亲说了,才径直往庖厨去了。
他舀了一瓢水,将双手冲洗干净,正欲回房,一转身,却见傅北时立于门外。
傅北时目含歉然:“嫂嫂,对不住。”
年知夏莞尔道:“叔叔有何对不住我的?又不是叔叔害得我摔跤的。”
傅北时以为年知夏不会理睬他,闻言,受宠若惊。
年知夏言罢,方要越过傅北时,突地被傅北时拦住了。
傅北时凝望着“年知秋”道:“嫂嫂,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