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这么做,“年知秋”是兄长明媒正娶的娘子,即便“年知秋”当真在取悦兄长,亦没有他置喙的余地。
他瞧着“年知秋”那截白腻的后颈,再度忍不住将自己臆想成了兄长。
所以,“年知秋”不可取悦兄长,却可取悦他么?
他当真是个悖逆人伦的渣滓,竟敢当着兄长的面,觊觎嫂嫂。
纵然不断地谴责着自己,他的身体却是压根不受控制,在自己的臆想中,方寸大失。
以免被兄长与嫂嫂所知,他逃也似地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句话:“我须得去衙门了,晚些再来探望兄长与嫂嫂。”
第二十章
年知夏听得此言,匆匆回过首去,仅仅瞧见了傅北时的一片衣袂。
傅北时为何走得这般着急,不是说想与兄长与嫂嫂多待一会儿么?这个一会儿已到期了?着实快得过分,他甚至连傅北时的眉眼都不及再看一回。
不过傅北时身为京都府尹,想必要事缠身,不像他惟一的要事是扮演好年知秋。
他为傅南晰将亵裤穿上后,继而扶着傅南晰躺好,并为其盖好了锦被。
傅南晰令早愈退下,才有气无力地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