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又非女子,谈何轻薄?且是年知夏欺骗我在先,年知夏有何资格向我索要补偿?
傅北时气得握紧了拳头。
年知秋见傅北时握了拳头,生怕惧意:这傅北时要揍我出气?
须臾,傅北时松开了拳头,向年知秋许诺道:“关于此事,我说话算话。”
年知秋充满防备地瞧着傅北时:“只有关于此事,叔叔才说话算话么?”
傅北时了然地道:“你想要我承诺护你年家周全么?”
“求叔叔成全。”年知秋扯了扯傅北时的衣袂,哀声道,“我已向叔叔自荐枕席了,是叔叔嫌弃我,我身无长物,没有甚么能给叔叔的,惟有这副身体,任凭叔叔取用。”
“并非嫌弃,而是我无心于你。”傅北时恨意未消,并不想教年知秋好过,“你不够格与我讨价还价,松手。”
年知秋反是将傅北时这衣袂揪得更紧了些。
傅北时将自己的衣袂从年知秋手中取了出来:“离我远些。”
年知秋怨恨自己不懂得如何勾引人,不然,她相貌不差,应当能从傅北时处讨得好处罢?
傅北时盘足而坐,不再理睬年知秋。
越接近湘洲,灾民便越多,情况便越糟糕,饿殍更是多不胜数。
在距湘洲仅有三日之时,傅北时与年知秋在驿站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