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清楚傅北时心悦的是卫明姝,对他并无情愫,更不含欲.念,却不受控制地情.动了。
年知夏这对蝴.蝶.骨一映入傅北时的眼帘,傅北时便怔住了。
须臾,他遵循着自己的意志,覆上了手去。
年知夏一言不发,应是咬紧了牙关,拼命忍耐罢?
毕竟他手中握有年知夏的把柄,年知夏不得不顺从于他。
这蝴.蝶.骨美好得难以言喻,其上的红印子犹如为其染上了一层胭脂一般。
他低下首去,欲要亲吻一番。
年知夏觉察到傅北时的吐息洒落在了他的蝴.蝶.骨上头,一身骨头登时绵软了。
是北时哥哥,是北时哥哥,北时哥哥亲我好不好?北时哥哥抱我好不好?
在唇瓣触及年知夏的蝴.蝶.骨前,傅北时及时寻回了自己的神志,快手为年知夏整理好衣衫,后又歉然地道:“磕红了,对不住。”
“无妨。”年知夏悄悄地吸了吸鼻子,方才转过身去。
傅北时忍不住问道:“她在何处?”
年知夏答道:“他在京城。”
傅北时又问道:“她是否嫁人了?”
“他尚且待字闺中。”待字闺中这词与傅北时实在不相称,年知夏莞尔一笑。
傅北时见年知夏笑了,一方面他妒火冲天,巴不得年知夏与其心上人生死不复见;另一方面,他却想日日见到年知夏这样笑。